给小孩玩时就知道了。”快维摘下假发，露出调查组特制的“良心监测发带”：“那为什么不拆穿我？”
ceo递来杯奶茶，茶盖印着潘淼的机械爪比心：“因为你让我想起老张说过的话——‘真正的卧底，是把自己骗成好人的骗子’。”冰雯文的纳米机械突然传来信号，图书馆的暗格里掉出老张的最后一支录音笔：“当你分不清诈骗与善意时，记得摸摸良心——它比任何算法都诚实。”
调查组会议室里，快维的卧底报告只有一句话：“夏风集团的每个谎言，都是潘淼给宇宙的情书。”组长看着报告上的奶茶渍，突然笑了：“收队吧。有些真相，不需要用法律丈量。”冰雯文摸着匕首上的空气币纪念章，听见电子猫的项圈里传来潘淼的轻笑：“调查组的笨蛋们，欢迎加入良心诈骗联盟。”
快维副组长裹着毛毯在夏风集团卧底时，正用鼻音浓重的公鸭嗓谈“良心投资”：“我这人体质特殊，只投带香蕉味的项目”话未说完，突然被脚下的黄色物体滑得劈叉——那是半块沾着“冰蓝”晶体碎屑的香蕉皮，背面印着“潘淼专属”的机械爪涂鸦。
“这是”他扶着墙勉强站稳，全息眼镜突然捕捉到香蕉皮的量子波动——轨迹竟与潘淼飞船的跃迁路径重合。夏风ceo慌忙捡起香蕉皮，里面掉出张纸条：“议长说，滑倒时的脑震荡能激发良心灵感。”快维盯着纸条上的咖啡渍，突然想起潘淼档案里的“香蕉过敏传闻”——显然是谎言。
冰雯文的纳米机械视网膜同步弹出画面：潘淼的机械爪正握着香蕉在飞船里跳舞，脚下堆着二十七个香蕉皮，背景音是老张的扫地机器人在放《忐忑》。“警告！检测到良心指数异常波动！”凌枫的警徽红光爆闪，“快维所在区域的善意辐射值，因一场滑倒事件飙升300！”
快维顺着香蕉皮的量子轨迹追踪到地下室，眼前的景象让他差点再次滑倒——数百个克隆体正在给香蕉贴标签：“给失眠者的助眠香蕉”“给失恋者的治愈香蕉”“给调查组的迷惑香蕉”。每个标签下都藏着韩雯雯的微型记忆晶体，晶体里是她在读《卖火柴的小女孩》。
“这是潘淼的‘香蕉良心计划’。”夏风ceo剥开根香蕉，果肉里露出用“冰蓝”晶体刻的笑脸，“每个香蕉皮都是量子信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