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牛皮纸袋上的封条盖着“绝密”红章，边缘还粘着几根银白色发丝。龙阿野用银镯划开封口，里面掉出三张泛黄的出生证明，母亲栏赫然写着“实验体001”，而父亲栏的照片上，是肖凛18岁时的青涩模样。
“克隆体可以生育？”冰雯文的声音在空旷的档案库回荡，出生证明上的婴儿脚印旁，贴着枚蝴蝶形状的基因锁芯片。龙阿野突然指着照片背景：“看，那是黑泽实验室的初代培养舱，肖凛当年参与了克隆体繁育计划。”照片里的少年正给襁褓中的婴儿戴蝴蝶发夹，襁褓上绣着“潘淼”字样——与现在的反派潘淼，相差了整整1000个克隆体编号。
“第47号物证，是肖凛妹妹的真实死因。”林夏的远程投影突然出现在档案库顶端，她放大出生证明的dna比对栏，“实验体001在分娩后被判定‘完成生育使命’，本该销毁，却在肖凛协助下假死。那场火灾里的‘尸体’，其实是她的第999个克隆体。”冰雯文想起潘淼口袋里的糖纸，终于明白为什么克隆体们会喊她“潘姐姐”——她们继承的，是同一个母体的记忆碎片。
此时黑泽的全息投影穿透档案库天花板，他举着从肖凛办公室搜出的培养皿：“看这些蓝色细胞，它们在说‘我是人’。”培养皿里的克隆体细胞正自动排列成蝴蝶形状，“肖凛偷偷给每个克隆体植入了‘人权觉醒’程序，所以潘淼才会在给她们编发夹时，下意识留下真头发——那是他教她的，分辨‘人’与‘实验体’的标记。”
冰雯文突然想起肖凛中枪时的异常——他伤口流出的血是淡紫色的，和克隆体的基因特征完全一致。“他也是克隆体？”龙阿野摇头，从物证袋里抖出份诊断书：“肖凛患有‘基因嵌合症’，他的dna里混着实验体001的基因片段，这就是为什么他能看懂蝴蝶密码。”诊断书的落款日期，正是三年前火灾当天。
警笛声突然从楼下传来，数十名荷枪实弹的“特别行动组”成员冲进档案库，领头的警官举起肖凛的配枪：“副队长因涉嫌篡改司法基因库，已被执行死刑。”冰雯文瞳孔骤缩，看见配枪上的蝴蝶徽章裂成两半，露出里面藏着的微型硬盘——那是肖凛用三年时间收集的，所有克隆体的“人生证据”。
“他们要销毁所有悖论。”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