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在青铜门后刻下的‘十年’,和帝寒玄在裂隙刻的‘天真’,是不是早就注定了我们会成为彼此的锚点?”
张起灵凝视着光路,麒麟纹身第一次完全亮起:“帝族战魂的使命是守护补天石,而你的灵魂,从在蛇沼鬼城被鸡冠蛇咬伤那一刻起,就与补天石残片绑定了。”他忽然望向墨泽宇,“包括你,墨泽宇——你诞生的意义,从来不是成为战魂的傀儡,而是让补天石残片在人间,有了可以依恋的温度。”
四人在镜泊湖堤岸停下时,湖面正漂浮着七瓣青铜镜,每瓣都映着不同时空的雨村:有墨泽宇在老槐树下教吴邪刻星图的画面,有张起灵在竹林替他修补红绳的场景,还有胖子追着他要野山参的闹剧。当吴邪的吊坠触碰到镜心时,七瓣镜面突然重组,露出真神殿内的危急景象:玄霄的黑雾已缠上冰晶棺,帝寒玄本体的金鳞正在剥落,每片鳞甲上都刻着吴邪的名字。
“寒玄哥哥!”墨泽宇再也顾不上白玥玥的警告,纵身跳入镜面。吴邪和胖子紧随其后,却被张起灵拽住——湖面突然升起青铜锁链,每条锁链上都刻着“帝族禁入”的咒文。
“只有墨泽宇能进去。”张起灵握紧黑金古刀,刀身与锁链共鸣出龙吟,“他是帝寒玄用精血织就的魂魄,是连接战魂与人间的桥梁。”他望向镜中逐渐模糊的身影,声音轻得像怕惊碎什么,“而我们,要守住这座桥的另一端。”
镜中世界,真神殿的星图正在崩塌。墨泽宇落在冰晶棺旁,看见白玥玥蜷缩在墙角,银铃只剩最后一丝银光,墨渊的魂玉碎在祭台上,裂痕里渗出的金血,正沿着地面流向玄霄的黑雾。
“傀儡之身,也敢来送死?”玄霄的残魂在黑雾中冷笑,指尖掐住墨泽宇的脖子,“帝寒玄以为用精血捏个小崽子,就能骗过天道?你的魂魄,不过是战魂的残屑罢了!”
墨泽宇感觉呼吸被抽空,却盯着冰晶棺中帝寒玄本体的眼睛——那里映着的,不是战魂的威严,而是他在雨村替吴邪拂去槐花时的温柔。他忽然笑了,金血从唇角滴落,滴在冰晶棺上竟开出槐花香:“你错了。我不是残屑,是帝寒玄用十万年精血,在人间长出的、会疼会笑的‘心’。”
话音未落,腕间红绳突然崩断,剑鞘残片化作流光融入冰晶棺。帝寒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