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来的斑斑点点滋养着周围一切生物。
而旁边的女人，在他看向她的瞬间就被发现了，他有种所有人都在她视线范围内的感觉。
烈焰红唇，眼波流转，眼睛……
眼睛不对劲！
有一瞬间变成了竖瞳！
眨眼之间又恢复了正常，一切都仿佛是他的幻觉。
耳边隐约传来蛇吐信子的嘶嘶声，又好像只是他的幻听。
张启灵脸色平静，微微错开半步，站在黑瞎子面前，气势全开，眼睛直视蛇女射来的目光。
蛇女意外的挑挑眉，勾起唇角冲俩人微微一笑。
那股被盯着的感觉骤然消失。
而全场最不对劲的是远处站着的男人，全身上下都是死气，像是无数冤魂被力量封存在体内，互相撕扯啃食吞噬，所过之处生机全无。
他早就死了。
黑瞎子不过是看了一眼就觉得灵魂被拉扯出体内。
最终得出来的结论，大概梁川的队友也不是人。
稳住心神，黑瞎子捏捏身前人紧绷的身体，揽过张启灵的肩膀走过来。
“嚯，黑爷，你肾虚了？脸咋这么白？”
“呵呵，你虚黑爷都不带虚的。”
梁川狐疑的盯着黑瞎子看了两秒，又看看旁边面色红润一脸淡定的哑巴。
瞅瞅瞎子这小脸白的，知道的你俩啥也没干，不知道的以为你俩偷偷肉搏去了。
这里不样开车。
还是没架住嘴欠，梁川猥琐的开口，“黑爷，要节制。”
“雪山不仅冻屁股，还冻那啥……”，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两下。
熟稔的语气让黑瞎子俩人微微松口气，心底的一丝忧虑随风消散，原本略微沉闷的气氛变得荡漾。
大概是长久以来梁川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他们多年相处太过轻松，很久没碰到让人压力这么大的时候了。
又实在担忧这逼见到队友就不当人，一堆非人凑在一起，堪比核弹爆炸。
与梁川的队友相比，他本人实在是没有任何存在感，像空气一样飘荡在周围，更别说压迫感了。
你也不会觉得一朵花一棵草能有什么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