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点来说就是有一种神秘力量突然驱使你去做一件事情，事情结束所有的记忆都会消失了。”
“对于一个人来说，这更就像是一种诅咒，你在某一个时刻，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去做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并且没有办法解决。”
“而真正恐怖的地方在于，你的人生被分裂成无数个独立的人，记忆被割裂成无数的碎片。”
“你不知道在这期间，你经历过什么，做出过什么承诺，恩怨情仇是非过往你都不知道。”
“可能你去过的地方已经去过无数次了，经历过的事情也重复无数遍了。”
对于张启灵来说，他的人生很长，每次天授的发生，都代表记忆的缺失，人生被割裂成无头无尾的碎片，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人就是这样，不记得的时候想要知道，记得的时候想要忘记。”
“瞎？”
张启灵抬眸看了一眼黑瞎子，伸手安抚的拍拍黑瞎子的手腕。
与自己漫长生命里记忆的缺失不一样，黑瞎子漫长岁月里经历过太多，起起伏伏悲悲喜喜，没办法忘记。
黑瞎子低头看了眼手腕，又看了眼乖巧版张启灵，哑巴这是在……安慰他？
没忍住咧嘴笑了，墨镜下的眼中闪烁着无尽的爱意，目光温柔而深邃。
明明说的是这哑巴经历过的苦难，他自己反而没那么在意，居然反过来安慰他。
手欠的揉了一把哑巴的脑袋，看着哑巴干净的瞳孔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瞎子心里简直软成一汪水。
这谁能顶得住，反正瞎子是顶不住。
梁川看得直翻白眼，乖巧版哑巴又给这男妈妈爽到了。
“诶诶诶，等会回屋自己玩去，现在看这！”磕了两下酒瓶，示意俩人别玩了，注意力集中，“第二个问题，你们所知的天授是只针对张家人？”
柔软的发丝让瞎子爱不释手，克制的收回手，注意力转移到梁川身上。
“按照哑巴的说法，是这样。”
“那知道天授来自于哪里么？”
黑瞎子目光转向哑巴，在发现哑巴没办法给他回应的时候无奈笑了一下。
“哑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