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修远摇头，“我确实希望你们分开，但更希望林微微能看清你的本质。沈墨城，你永远不会改变。即使你现在许诺会共同面对一切，但下次危机来临时，你还是会本能地选择独自承担。”
“那是我的事。”林微微冷冷地说，“我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包括接受沈墨城的全部，他的优点和缺点。你没有资格替我做决定。”
顾修远苦笑：“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但至少我让你看到了真相，看到他永远不会改变的本质。”
“够了。”沈墨城打断他，“你的所谓好意我们收到了。现在，请你以后离微微远点。我们的友谊到此为止。”
顾修远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倒是宋雪突然笑了起来。
“真是感人的场景。”她讽刺地说，“不过，顾修远的计划也不全是徒劳的。至少让林小姐看到了你的真面目，沈墨城。你确实一直都在隐瞒她，假装一切正常，不是吗？”
沈墨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的错误我会改正，但这不关你的事。”
“哦？”宋雪挑眉，“那么我父亲的案子呢？现在你要放弃帮助我们了吗？”
“我从来没有承诺过帮你做任何违法的事。”沈墨城严肃地说，“我只是做了我认为对的事。”
沈墨城冷静地看着顾修远和宋雪，“至于宋氏的案子，我会按照法律程序处理，无关私人恩怨。”
宋雪眯起眼睛：“真令人感动。不过我好奇，林小姐，你真的相信他以后会毫无保留地对你坦诚吗？”
林微微没有理会宋雪的挑拨，只是转向顾修远：“你说你从大学就喜欢我，那么这些年，你一直在欺骗沈墨城？装作他的朋友？”
顾修远苦笑：“我是真心把他当朋友，但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够了。”沈墨城握住林微微的手，“我们走。”
离开酒店，两人一路无话。车里的沉默如同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直到车停在公寓楼下，林微微才开口：“这一切都太荒谬了。”
“我没想到顾修远会…”沈墨城的声音低沉。
“我不是说他。”林微微直视沈墨城的眼睛，“我是说你。你还在隐瞒我什么？”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