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江屿今天下地干活啦?”
“可不是嘛,前几天还见你在县城上晃悠呢,咋的,终于想开了?”
“这回可得好好干啊,别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哈哈哈,江屿干活的样子还挺新鲜!”
有人开玩笑,也有人意味深长地打量他,似乎对他今天老老实实下地干活感到意外。
他爱赌又不着家的名声在村里已经传开了,能见他来地里掰玉米,确实是新鲜事。
郁文静没搭话,手下的动作不停,显然对这些议论见怪不怪。
江屿也没放在心上,反正他是个新人,就算原身是他,那也是过去的他,过去的事和他无关,该干活就干活,该背玉米就背玉米,任由那些目光在身上打转,他只当没看见。
等到中午回家,江屿才随口问了句:“我真的就这么懒?”
郁文静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地回了句:“你自己心里没数?”
江屿:“……”好吧,看样子,他是真不咋地,不是,原身是真不咋地。晚上回到家,江屿累得不行,整个人像散了架似的,一屁股坐到门槛上,肩膀被勒得生疼,手掌也隐隐泛着红。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满是灰尘的裤腿,叹了口气。
这一天可真是实打实的体力活,他以前在别的世界干过不少活,但这么高强度地掰玉米、背玉米,还是头一遭。
还好这几天太阳不算太辣,否则怕是得再添一身晒伤。
本想着晚上能好好歇一歇,结果刚喝口水,郁文静就拿了几个空竹筐出来,放在院子里。
“撕玉米壳。”她言简意赅地说完,自己打算去做饭。
江屿顿时一个激灵:“晚上还要干活?”
郁文静瞥了他一眼,语气理所当然:“不然呢?地里那么多,早撕完早省事,不然堆在家里容易发霉。”
江屿揉了揉僵硬的肩膀,终究还是认命地挪了过去,拿起一个玉米棒子,把外面的叶子一层层剥开。
江直安坐在小板凳上,一边看着他爸干活,一边捧着一个小玉米棒当玩具玩,偶尔也学着撕几下,不过力气小,撕了半天才扯掉一点皮。
吃过晚饭,天色渐暗,院子里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