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睛地凝视着自己。
他的眼神让她有些不知所措,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是如狼似虎吗?或许还有更多复杂的情感交织在其中。
不过沈秀禾也不纠结那么多,他们俩最近才确定了关系呢,只不过他俩这对象处的,才刚处,村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因为总是受到村里人的调侃,所以两人只能约在这山上见面。
她今日之所以把江屿叫出来,可是因为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自从成功地将江屿搞到手后,沈秀禾便渐渐地开始放纵自我,甚至开始不停地给江屿立下各种规矩。
而在这些众多的规矩之中,最为关键的一条便是:割猪草。
沈秀禾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就是对某些稀奇古怪的事物充满了恐惧和忌惮。比如说每当雨季过去之后,那些生长得异常茂盛的猪草,她总会情不自禁地去想象当自己拨开猪草时会看到怎样恐怖的场景。
再加上清晨时分的猪草质量最佳,这几天太阳很大,一旦拖到下午时分,猪草就会被烈日晒得干瘪枯黄。因此,每天早起割猪草对于沈秀禾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其恐怖程度丝毫不亚于猪草本身。
如果能够找到一个人来接替自己这份苦差事,那么她就可以安心地睡个好觉了。想到这里,沈秀禾不禁心中暗喜,似乎已经想象到江屿答应帮自己割猪草后,自己每天的幸福生活了。
但是割猪草也是要分类的,这年头猪都比人过得好,有好些草长得十分好,但是猪爷们就是不吃,甚至还会将那些不吃的单独留出来,仿佛是在告诉人们,这个我不吃,你下次别割这个了,而且有些草猪不能吃。
所以今天江屿的任务就是识别猪草。
但是江屿不太想答应这件事,因为他每天都起得很早,他早就已经观察过了,村里负责割猪草的不是小姑娘就是老奶奶,村里那群老奶奶的嘴,江屿是知道的,和谁一起上工,就一直说谁的八卦,让他和她们一起割猪草,这自己不就是给他们送上门的乐子吗?
“要不我们一人干一半?一个月你割十五天,我割十五天,多出来那天我割。”江屿嘴唇紧紧抿着,等着沈秀禾的回答。
“或者白天我干快一点,帮你多干一点地里的活,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