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意图,还利用项目合作,达成和你独处的目的——我听说,他和你在花房足足呆了一下午。”
边澈用力咬一口姜梨的耳垂,一字一字说:
“姜梨,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勾引男人的本事这么厉害,你在我身边那么久,装无害装的很辛苦吧?”
姜梨再次被他刺伤,但还是试着向他解释,“我没有装过,更没勾引过谁,我根本不认识穆闫明。”
她说的都是实话。
但边澈充耳不闻,自顾自说:“你以为穆家的人和曾经的我一样好糊弄?你了解穆闫明么?竟然敢为了钱招惹穆家……”
“你是该夸你胆大,还是该说你又蠢又贱。”
心口起伏,姜梨闭了闭眼睛。
他依旧不信她。
那她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边澈,你说我蠢说我贱,那总来找我的你又蠢不蠢、贱不贱呢?”
边澈顿住了,像是被兜头浇了冷水,又像被当众打了一耳光。
那些因为醉意翻涌而来的妒恨,突然就消退不少,理智重占上风。
他呼吸还是乱的,身体也还火热。
眼神和表情却迅速冰冷下去。
似乎是掩饰什么,他迅速翻身开了床头灯,然后借昏黄的光,居高临下打量衣衫不整的她。
那轻蔑的样子,仿佛正看着什么不值钱的物件。
姜梨被他的目光一寸寸凌迟,明明前一刻还因为他体温升高,这一刻却又清晰的感觉到冷。
“你哭哭啼啼,推三阻四,是因为我没痛快给你钱么?”边澈突然出声,有些恍然大悟的样子。
姜梨如遭重击,不可置信地对上他视线。
边澈被她受伤的眼神看的抿紧双唇,下一刻却继续漫不经心地开口:“穆闫明呢?”
“他付你多少钱?”
姜梨抓着破烂的领口坐起来,另一手颤抖着指向门口。
“滚出去!”
边澈盯着她瞬间蒙了层泪光的眼睛,整颗心仿佛被人狠狠攥住。
半晌,他别开眼冷冷一晒,扔下句“装货”,转身离开。
他一出去,姜梨立刻扑下床关门,然后脱力一样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