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房间里“闭门思过”。
那样就不用被边父逼迫,被爱的人按住凌迟。
“姜梨,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很不适合装模作样。”边澈观察着姜梨的脸色,也分了些神感受她手腕的温度。
前几天他听宅子里的佣人抱怨,说姜梨挑食,爱生病,难伺候。
他当时没上心。
可现在一听姜梨主动说不舒服,就一字一句都想了起来。
同时,还想起她身上的那些伤痕。
这就是她不顾一切选的路。
他原本以为她过得有多好。
没来由的火气再次开始攀升,边澈忽然就用力摔开姜梨的手,冷道:“刚才让你滚你不滚,现在又装什么。”
姜梨抿唇,没有心思去分辨他的喜怒无常,低着头,几乎是小跑着往外。
等到了会场门口,她按着因为跑动不停起伏的心口,转头看了看身后整片的“蓝白花海”,然后才放缓步子,慢慢离开。
边澈可能不知道。
她做梦都想当他的新娘。
而走到立柱后的边澈一直盯着姜梨慌张离开的背影。
也将她好似怀有不舍的回眸收进眼底。
她还记得他们之间多少事?他忍不住想。
下一秒,却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冷不防寒了脸,嗤一句“惺惺作态”。
……
边家大儿子的白事过了没多久,新找回的二儿子就喜事将近,外人说起来,少不了一顿讨论。
女人们多数先八卦边太太的反应态度。
男人们则借机开始活络关系。
于是一连几天,边父都应酬不断。
这天午后,边父正在休息室醒酒,助手敲门进来,说太太来电。
不耐烦地接过听了一耳朵,边父睁开眼睛,“你确定?”
电话那头的边母正往回赶,匆匆道:“人已经在家里坐着了,不会错,你赶快抽空回来一趟。”
一小时后,边父进了家门。
穆闫明正在待客室喝茶,旁边坐着翻看文件的边母,身后站着随时伺候的管家和佣人。
听到外面传来隐约的脚步声,边母不着痕迹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