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防备我们任何人,我们大家有劲儿都往一处使。”
二妈妈:“阿弥陀佛,正是!”
沈时笙深吸口气,郑重其事看着几位妈妈,“今儿晚的家宴,几位妈妈们多劝我和傅焰霖喝些酒。
我想早点有孕,着急!”
几位妈妈们先是一愣,又笑,倒不是嘲笑。
“笙儿,你们俩还没圆房呐?”四妈妈问,都是过来人。
沈时笙点头,“嗯。”
三妈妈捂着嘴笑,“嗐,焰霖这小子,放着这么大一美人儿在屋里都不碰。
笙儿,我看他外头护你护的紧,还以为你们早圆房了。”
沈时笙:“并没有,他对我好是他讲义气,他觉得我帮了傅家不少忙,所以对我客气。”
三妈妈:“不不不,钟家对咱老傅家也好,你看他护着钟婳了没?
我们是过来人,我们看得出来,焰霖是稀罕你的。
他性子一向冷,就对你热乎。”
二妈妈性子安静,平日里整日礼佛,眼下她看了沈时笙一脸愁容,跟着着急,于是放下佛珠,凑近沈时笙耳边,“笙儿,焰霖性子冷,但你热乎呀,你主动点儿,不是难事儿!”
沈时笙:“我主动了,没用。”
四妈妈:“成,那就给他灌醉,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几位妈妈们都宽慰沈时笙。
四妈妈:“笙儿,你想生男生女啊?姿势上也有说头。”
沈时笙到底是姑娘,脸皮儿薄,红润透了,“男女都要,先要哥哥,两男两女,五六个也行,多多益善。”
一屋子欢声笑语的,新年气氛可足了。
当晚,家宴。
一桌子的菜,一半的菜是大补的菜,四妈妈专门安排厨房做的。
傅家长辈像说好了似的,劝傅焰霖和沈时笙喝酒。
就连傅焰霖最小的弟弟,都来敬哥哥嫂子喝酒。
弟弟胖乎乎的小脸一脸稚气,傅焰霖揉了揉他圆溜溜的脑瓜儿,干了杯中酒。
饭后,傅焰霖醉意甚浓,沈时笙更是,走路腿都软,像踩在棉花上。
傅焰霖一把将她抱起来,回了自己院子,并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