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忽然给你安排了妻子,也是来遮掩你不能人道的事实。
很遗憾——
我知道少帅的禁忌了,往后绝不再犯。
放心,我——”
佐藤身体靠前,“绝对不会将少帅的秘密公之于众,绝不会让少帅沦为整个华夏的笑柄。
也希望少帅能给我一个面子,把丁氏记录簿上记录我的那一页还给我。
呵,真是没想到,我秘密去买药,丁氏居然知道我是谁,还做了记录…
她一个小脚妇人,竟有如此心机。”
佐藤的眼神里有阴险小人的城府得意,他语气客气,实则字字是威胁,他在警告傅焰霖。
‘我知道你的弱点了,你若不给我那张记录簿上私下来的纸,我就昭告天下你傅焰霖不能人道,甚至不如阉人。
到时候你会成为笑柄,’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打仗再厉害,全天天下人都笑你不如阉人。
一个不可能有后的人,打了天下又如何。’
佐藤今天组这个局,就是从来都没想用他父亲手上那批狠枪来换傅焰霖手里那张记录簿。
佐藤觉得,傅焰霖被他揭穿了,一定心虚,然…
傅焰霖身体也忽然靠前,撩起眼皮,直视佐藤,扯唇冷笑,“老子能不能人道都不耽误干你!”
他这话,底气十足,又拽又狂,强大的气势顿时让周围人喘不过气来。
佐藤被呛的一僵。
傅焰霖深不见底的黑眸,透着阴冷的笑意,“这么大阵仗邀请老子来,我还以为能玩儿多刺激的,就这?
我说你们这种人,是不是只会玩儿低俗?
老子接下来在奉城的计划,就是肃清窑子,不如从现在开始?”
佐藤宁次面色变得格外难看且复杂。
傅焰霖又说,“想拿回那张记录簿,你凭本事拿!”
佐藤宁次:“少帅,不如我们切磋下武术如何?”
沈时笙瞬间想到傅焰霖的伤,立刻阻拦,“怎嘛,佐藤先生兴师动众邀请我们来,就是砸沈老板场子的?
这么漂亮华贵的巴洛克风格舞厅,你说打就打?
见过裹小脚的,没见过裹小脑的,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