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也没空关心那么多无关紧要的杂事,您实在着急,等回了公司知会林昭吧。”
这话是放到台面上说的,边嘉佑是摆明了不把边怀仁放在眼睛里,
边怀仁那张棕中带赤的面孔登时涨得通红,连带着脖子上的青筋都弹了出来:“我看你是昏了头了,屁股下面的凳子还没坐稳,就敢目无尊长了?!”
他不由想起了贺川,这个边氏集团的老功臣,从当年边氏还只不过是个借着街边小门面的小办公室起就跟着边老爷子一起打江山。
这么多年为了边氏风里来雨里去,就算谈不上上刀山下油锅,起码也算得上是老字辈里真正为了公司吃过不少苦头的。
哪想到边嘉佑为了把贺川和他手下的那伙人一起连根拔起,竟然做了局,叫贺川落下了吃里扒外的把柄。
边嘉佑这个小崽子比他老爹更冷血——叫贺川要么收拾东西滚蛋,要么就去坐牢。
连养老的那些个钢蹦子都不肯给贺川,要他光屁股走人!
边怀仁看着眼前这个长得一脸人模人样的侄子,做出来的事情却是一点情面都不讲,不由得心里有点发怵,只能把话头转到弟弟边仲权身上:“你就这么看着你儿子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个时候倒要提起血缘关系了,边嘉佑在心头勾起冷笑——当年若是边仲权落败,还不知道边怀仁这个卑鄙小人会怎么清算他们一家。
边嘉佑用眼神堵住了边仲权原本打算开口圆场的话头,
他面上仍是斯斯文文,却已经揽过身旁的白悠悠,直接硬生生地迎面顶开边怀仁:“大伯,求人的时候,不该是这副腔调的。”
他搂着白悠悠的手指不自觉有些用力,就连自己掐痛了白悠悠的腰都没有察觉。
想到边怀仁这张臭嘴刚才是怎么讥讽白悠悠不能生的,边嘉佑的眼神越发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