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心里就恼火得很。
有他给她撑腰,她就算当场甩那女人两巴掌,也没人敢说一句不是。
白悠悠的眼眉垂得低低的,连同声音也是低低的:“反正也没有什么所谓,”
她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讥笑:“我只知道不要惹你不高兴,至于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我没感觉。”
边嘉佑的心像是被白悠悠伸进胸膛狠狠抓了一把。
他不肯承认在顷刻间涌起的愤怒背后,是他无能为力的悲哀。
“你是不是跟我对着干?!”他一把攥住白悠悠的手腕,扯过她半边身子,
“我什么时候让你那样低声下气了?!我哪里委屈过你了!”
他发觉白悠悠的可恶是与生俱来,
她要么竖起浑身的刺,扎得他满身是血窟窿。
要么,她就一下一下往他的心窝里戳软刀子,叫他痛也喊不出声。
被扯歪半边身子的白悠悠伸手撑住边嘉佑的大腿缓缓地支起身子,她故意笑得讨好:
“怎么会是低声下气?我还能四肢健全,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全凭你大发慈悲。”
她隐约品尝到一种隐秘的兴奋——像嗅到了血腥气的鬣狗,暗自舔舐獠牙,随时准备撕碎猎物。
原来只要当她的痛苦不是直接由边嘉佑亲手造成,他就会因为她的苦难而生出巨大的折磨。
白悠悠细看边嘉佑冷硬表情背后的痛苦纠结,像是在欣赏一件惊奇的宝物:“我怎么样都好,你不用在乎我的感受。”
边嘉佑气得呼吸都不顺,朝着驾驶座的阿影厉声喝道:“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