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的兴奋,在庆功宴上喝了不少,被林昭扶上车的时候,已经喝得满面红光。
车门一关,边仲权抬起眼皮,半眯着眼看向坐在身侧的边嘉佑:“现在我什么都很满足,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的婚事了。”
边嘉佑的眉宇间凝结起一层冷意,他猜到边仲权接下来要说什么。
“白丫头那事,也是天意,既然她和咱们家没缘分,你也应该尽快走出来。”边仲权已经是顾忌边嘉佑的感受,才把话说得这样客气。
白悠悠是跟人私奔的时候出事的,对边仲权来说,她死得恰如其分。
好好的日子她放着不过,非要自己作死,和她那个蠢货老爹如出一辙。
想到这里,边仲权的鼻孔哼出冷气:“那种女人,死了正好,不然说不定哪天肚子里揣个野种回来。”
“您喝多了。”边嘉佑强压着内心的不快,“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
即便边仲权说的字字句句都是事实,边嘉佑仍然不允许任何人的嘴里说出半句白悠悠的不是。
她是他的,
是好是坏,是死是活,都只和他一个人有关。
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多嘴半句。
知子莫如父,边仲权眼看边嘉佑是伤口发炎了还要捂着,只等发烂发臭,
不禁多少有些动气:“我不管你对那个女人还有没有感情,总之,赶紧让我和你妈抱上孙子。”
边嘉佑始终一言不发,直到边仲权下车,他才重重呼出一口气,像是要呼出胸口的憋闷。
想到白悠悠,他的心下说不出的烦和乱,
他幽禁着白悠悠,何尝不也是关着自己。
若是真要和白悠悠长久地维持这种扭曲的关系,边嘉佑怀疑自己会是先被逼疯的那一个。
温时笑他贪心——既然要强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就不该再贪心地想要所谓的真情。
可他到底不是温时,做不到那样心狠手辣。
他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白悠悠。
大脑的一团乱麻还没理清楚,手中的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兰姐很快接起电话:“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边嘉佑清了清嗓子,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