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嘉佑如今已经跻身另一个阶层,成为了某个不可公开谈论圈层的座上宾。
这座游轮上的宾客,多是为了结交权贵或是资源置换而聚集到一起,
而边嘉佑和温时所在的大厅,更是多少人挤破头都难难以窥探的隐秘世界。
这绚烂缤纷,光彩夺目的表面下,却也涌动着至黑至暗的暗流。
“你自己去喝点东西,不要走太远。”边嘉佑和温时有事要谈,轻轻拍了下白悠悠的腰,放她自己去逛。
正合白悠悠的心意。
她能明显感受到边嘉佑对她越来越强烈的管束和畸形的感情。
他的视线随时都黏在她的身上,像是盯紧猎物的毒蛇,又像是许久未能果腹的饿狼。
边嘉佑那仅存的一丝人性让他顾忌她的身体,已许久没有真的碰她,但是她清楚,他忍不了太久了。
白悠悠避开人群,从路过的侍者托盘里拿起一支气泡酒,往安静的地方去。
甲班的海风有些大,开始她还能倚在栏杆上欣赏海景,
但一杯酒下肚,风吹得她酒意上头。她晃了晃脑袋,决定找个暖和点的地方待着。
迷迷糊糊,她顺着长长的走廊,走到大厅门口,
紧闭的门前,面色冷峻的门卫扫了她一眼,态度还算恭敬地问她要不要进去。
白悠悠搓了搓两条被海风吹得冰凉的雪臂,点了点头。
眼前的一切,让白悠悠瞬时僵在原地,而身后的大门已经再次紧闭。
她望着眼前的景象,瞳孔骤然放大,连同呼吸都不自觉停住——
大厅一片漆黑,唯有正中央类似于舞台的地方打着一束灯光。
台上排列着数只铁笼,
笼子里关着的——是人。
确切地来说,是漂亮的女人和男人。
他们穿着衣不蔽体的服饰,脖颈或是四肢被套着锁链。
由于受到笼子的限制,他们只能或跪或蜷缩着趴在笼子里。
一个穿着夸张燕尾服,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站在一旁,手里挥舞着一根细长的铁棒。
每当有台下坐着的看客举起号码牌子,小丑就会抬手一挥——
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