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的私事向来闭口不提。
她向前靠近白悠悠仔细打量着她,像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试探着问:“悠悠,跟着边嘉佑……是不是很辛苦?”
白悠悠的眼睫微微一颤,很快恢复平静:“瑾瑜姐,我渴了,我想喝水。”
她不想说。
说了有什么用呢?
林瑾瑜救不了她,她也不该让林瑾瑜陷入为难境地。
林瑾瑜见她不想多说,只能作罢,起身去给她买水。
她前脚刚离开,白悠悠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用完好的那只手拿起电话,
出乎她的意料,来电的不是边嘉佑,而是苏星河。
“白小姐,我现在在你们画廊附近,上次你让我签的那份协议我带过来了,你待会儿方便签收一下吗?”电话的那头传来马路的嘈杂声,还偶尔夹杂着几声车鸣。
白悠悠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抱歉,我现在不在画廊。”
苏星河的手搭在方向盘上,面前是堵得水泄不通的马路。他用手指摸了摸鼻梁,提议道:“要不让林馆长帮忙代为签收一下?”
“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人不舒服,瑾瑜姐把我送来医院了,她现在也不在。”白悠悠慢吞吞地解释。
“欸,你这病人怎么回事啊?脸色白得跟纸一样,现在醒了第一件事竟然是打电话?药水瓶都被你扯歪了!你知不知道你血压已经掉到80\/60了?想再晕一次吗!”
来巡视的护士看到白悠悠在打电话,立刻扯开嗓门,语气是带着关心的责备。
真是没有常识,她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养!
白悠悠匆匆对苏星河道:“苏先生,等我再联系你。”便挂断了电话。
苏星河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里有些郁闷。
他好不容易抽空赶来画廊,就遇上大堵车,结果还因为白悠悠晕倒送医而白跑一趟。
叹了口气,苏星河随手撕开一颗西瓜味泡泡糖扔进嘴里——
出门还是得看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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