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率领着他的军队也在一路稳步前行。刘邦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身姿微微后仰,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又夹杂着欣喜的复杂神情,恰似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他转头看了看身旁骑着黑色骏马、五大三粗的樊哙,微微摇头,长叹一口气说道:“樊哙啊,你瞧瞧,这一路下来,咱们都受降七八个城池了。这燕国的城池啊,就跟提前商量好了似的,一个接一个主动开城门投降,这事儿,你说奇不奇怪?” 樊哙挠了挠自己那乱糟糟的头发,咧着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大哥,这哪是什么奇怪事儿,这分明是好事儿嘛,说明咱楚军现在威名远扬,把燕国这些守城的吓得屁滚尿流,不敢抵抗了呗。”
刘邦却又叹了口气,故意做出一副惆怅万分的样子,摇头晃脑地说道:“好事儿是好事儿,可你知道这都是谁的功劳吗?全是霸王啊!人家霸王在燕国那可是实实在在地为百姓做事,又是帮百姓修房子,让那些流离失所的人有了安身之所;又是给百姓送粮食,让大家吃饱肚子。这恩情,都实实在在地送到百姓心坎儿里去了。百姓们感激霸王,才纷纷去劝守城的将领投降。我刘邦啊,这辈子怕是都还不完霸王这份恩情咯。” 说着,刘邦还夸张地伸手假装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那演技,仿佛真的伤心到了极点。
樊哙瞪大了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刘邦,挠了挠头问道:“大哥,那你打算咋办啊?总不能一直这么愁眉苦脸的吧?” 刘邦一听,猛地一拍大腿,做出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高声说道:“回去我就请奏去掉我沛公的爵位!我刘邦无功不受禄,这沛公的爵位是靠着霸王的恩情才保得住,我心里不踏实啊,每天睡觉都睡不安稳。” 樊哙一听,顿时急得跳了起来,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声说道:“大哥,你可别犯糊涂啊!这沛公的爵位多威风啊,走到哪儿都有人尊敬,你要是请奏去掉,兄弟们不得跟你急啊。再说了,你咋就知道你能请奏成功呢?你想想,霸王能同意吗?说不定霸王还得说你矫情,故意在这儿装模作样呢。”
刘邦看着樊哙着急上火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伸手点了点樊哙的脑袋,笑骂道:“你个憨货,我这不是说着玩儿嘛。我刘邦还能真不要这沛公的爵位?那我不成傻子了嘛。不过话说回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