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的话主动提出的,这和何建设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边。
自己为什么会怀疑何建设从中捣鬼呢?
易中海脚步一顿,扶着脑袋,长叹了口气,觉得应该是自己昨天没睡好,才会如此胡思乱想。
他摇了摇头,继续迈步走进西跨院。
一进西跨院,易中海一眼就看到孙菊花正从何寡妇家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簸箕。
“你怎么在这儿?”易中海皱着眉头,快步走了过去。
孙菊花看到易中海,眼神下意识一躲,可随即又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和易中海离婚了,也就挺直了腰杆,语气平静又带着几分冷漠:“我在哪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被孙菊花这突如其来的冷漠态度刺得心里非常不爽,但他仍努力保持着冷静与体面,说道:
“老孙,我们还没正式离婚,你一夜没回来,我总该关心一下你的去向。”
孙菊花看了易中海一眼,嗤笑道:“易中海,咱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太清楚了,都要离婚了,就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
孙菊花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无误的剥开易中海伪善的体表插到他那肮脏的心脏上,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在家里,而是在西跨院。
垂花门外面还有不少人正偷偷看戏,一旦争吵起来,只会沦为院里这群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对自己的名声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
想到这里,易中海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冷哼一声,压低声音说道:
“既然你是这副态度,那咱们也就别说废话了,走吧,赶紧去办了离婚手续,我还得去上班。”
“等一下。”孙菊花闻言,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去铲了一簸箕煤球。
回到屋里之后和刘秀华打了声招呼,然后拿上身份手续,这才出门跟着易中海朝街道办走去。
何建设坐在炕上,面朝窗外,抱着大碗喝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冷哼一声:
“易中海!这次我要让你赔了媳妇儿又折财!”
想到一向道貌岸然的易中海待会儿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