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砰”的一声巨响,房门紧紧的关上了。
司蔓:“……”
司蔓有些卡壳。
不是。
他不是应该先摸摸扣扣,确定了这是真的守宫砂,然后一脸害羞的说:哇!女皇,你的守宫砂是真的耶,我相信你了。
怎么人就跑了???
这反应不对啊!
算了。
大概是男人脸皮薄,不好意思了。
先放过他吧,等他睡着了,她再偷偷的过来好了。
这样想着,司蔓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门后的上官玄白脸红的快冒烟了,他紧紧捂住自己怦怦乱跳的心口,心慌到窒息。
她说,喜欢的是他?
可是……
明明自己都进宫三年了,她一直对他不闻不问的。
骗子,一定是在说谎骗他,也许是想利用他对将军府做些什么。
好像也不对。
那颗守宫砂……
上官玄白抿抿唇,颤抖着手掀起了自己的袖口,露出了左手手臂的一抹鲜红,赫然是与司蔓手臂上一般无二的守宫砂。
……不是假的。
虽然她对他不闻不问,可是这宫里确实没有其他小侍给他添堵,有名有份的只有他,没名没份的……也没有听说过。
所以,其实他在宫里过得还蛮自在的。
难道上一世,她对白苏然的那些好,全是假的???
上官玄白满心纠结,眸子里闪过一缕不可察觉的阴翳。
明知道她说的这些话自己不该在意的,但还是入了心,心尖那股隐秘的愉悦和怪异的波动越发的强烈了。
就像她说的那般。
也许,真的有难言之隐也说不定……
话分两头。
瑾然宫。
白苏然把宫侍们都打发了,这会儿正满脸不耐烦的化着妆,主要是往脸上扑白色的粉,立志于让自己白里透着白。
烦死了。
他一个大男人,侍个毛的寝。
还得装病扮柔弱,才能逃脱被女人压的命运。
这操蛋的女尊就不该存在。
白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