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青闻言,面上却并没有什么喜色,沉吟片刻对江晚清道,“既然这个温念姝自己飞来了鹏城,那你找个机会,见见她,了解一下她的品行和真才实学。”
“好,我让人打听一下她的行踪。”
江稚鱼中午回的学校。
接下来几天,她基本是上午上课,下午在寰宇创界研发一部实习。
虽然公司没人知道她和赵家的关系。
但研发一部的总监盛放也是裴现年的学生,是江稚鱼的师兄。
因此她在研发一部格外受关照,不用像别的实习生一样,刚进公司的时候干的基本都是端茶倒水复印文件的工作。
盛放是实打实的让她参与到了公司核心研发工作当中去,还亲自带她。
周五,是赵随舟聘请的德国脑科专家团队抵达鹏城为礼礼开始治疗的日子。
江稚鱼早早的请好了假,一大早,她就赶去了疗养院。
不忙的话,她一个星期会来看弟弟一次,偶尔忙,就半个月。
江晚清不忙的话,会和她一起来疗养院。
但她毕竟是赵家的女主人,各种应酬多,不忙的日子很少。
当年母亲抱着弟弟跳楼的时候,弟弟是六岁。
如今八年过去,躺在病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弟弟好像没什么变化。
似乎长高长大了一些,又好像没长。
外人看起来,应该十四岁的弟弟,最多也就像是十岁左右的孩子。
江稚鱼每次来医院,几乎都会待上一整天。
她会亲自给礼礼擦脸擦身体,给他翻身,推他去花园晒太阳散步,陪他说好久好久的话。
礼礼对她一直都没有任何回应。
医生说,等礼礼二十岁,如果他还是醒不来,就建议家属放弃了。
还有六年。
江稚鱼不会放弃的。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的。
她投资的另外一家人工智能企业天枢,主要的研究方向,就是大脑芯片和脑机接连。
一旦研究成功,礼礼就有机会醒过来。
并且,不用像普通人一样上学,也能掌握人类大部分的知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