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屏住了呼吸,瞪大了双眼。
跟他们同一排的过道另外一侧的位置,是空的,没人。
她挣扎,用力抽自己的手。
可没用。
赵随舟肆无忌惮。
江稚鱼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她想死,白净的小脸爆红,无措地撇开头。
如果可以,她只想原地消失。
好在没有太久。
在被赵随舟松开的那一刻,她迫不及待地将手抽回。
赵随舟靠在椅背里,无比餍足地眯起眼。
几秒后,他扭头深深看江稚鱼一眼,而后起身拿了风衣穿上,去了洗手间。
江稚鱼怕死他了。
他这个疯子。
所以,在他回来之前,她赶紧跟空姐打了声招呼,换去了没人的空位置。
好在接下来的时间,赵随舟没有再找她。
当飞机降落,停稳,下飞机的时候,江稚鱼不自觉朝他那儿瞟了眼。
他今天一条浅色的休闲西裤配浅色的羊绒衫,外面是咖色风衣。
虽然被风衣遮住,可在他迈开长腿的时候,裤子上的异样还是会露出来。
她呼吸一窒,赶紧挪开视线,一个人拼命往前跑。
看到他忽然红透的小脸,赵随舟嘴角半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迈着长腿几步追上去,拽住了她的手腕。
“跑什么,莫非有人要吃你?”他低笑,嗓音低醇,莫名的轻柔。
江稚鱼咬着唇角,恶狠狠瞪他一眼。
不想引起别人注意,只好一路由他牵着出了机场。
他们走的通道。
直到上车,江稚鱼才大力甩开了他的手。
“我不住你那,我住学校,再不行,我自己租房子住。”
她靠在车门的位置,努力远离赵随舟,嘀咕。
“好啊!”赵随舟低着头,慢条斯理地整齐着风衣,“前提是,阿姨先同意。”
江稚鱼瞪向他,眼眶忽然有点儿泛红,“赵随舟,这是北京,我是来学习的,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赵随舟也掀眸看她,“我怎么欺负你了?”
江稚鱼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