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清后座上的人。
车身很快交错而过。
创界n9开到了江稚鱼的面前,停下。
江稚鱼原本想转身回屋,但看到赵随舟的车已经停到了自己面前,只好站着不动。
毕竟德国的专家团队能不能继续待下去为礼礼治疗,完全取决于赵随舟的心情。
车停稳,保镖去为赵随舟拉开了车门。
江稚鱼透过半敞的车门看去。
就见赵随舟闭着眼靠在椅背里,一动不动。
明亮的光灯下,他冷峻的面庞泛着冷白的幽光。
线条凌厉,镌刻。
下颚骨的线条,更是锋利,刚毅。
江稚鱼想到了他下巴上的青茬在她胸前一遍遍扫过的场景。
禁不住浑身一片颤栗。
过了数秒,见他仍旧坐在车里不动,江稚鱼主动过去,扶着车门喊他。
“哥哥,你睡着了吗?到家了。”
赵随舟这才睁开眼。
深邃的目光跟他的面色一样幽冷。
江稚鱼却冲着他咧嘴笑。
“哥哥,下车了。”
赵随舟终于动了动,抬腿下车,然后,将臂弯里的西装外套往江稚鱼的面前递。
江稚鱼笑着去接过。
在鹏城,大多数的精英人士其实都不喜欢穿的太正式。
但赵随舟是例外。
他从小生活在北京,十二岁被接回赵家生活了不过几年后,又去了国外读书。
他接受的,一直是近乎军事化的绅士教育。
所以,对于穿着,他一直很讲究。
虽然不会每天都打领带,但只要上班或者出席任何重要场合,他都会穿西装。
就像今天,一身英伦风的深色西装,在他的身上挺括又尽显霸道贵气。
“今天哥哥叫的这么开心?”
江稚鱼理了理他的西装,一抬头,他的手指过来,骨节分明的白皙长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睨着她,眼神晦暗不明,“不是讨厌我吗?”
江稚鱼摇头,“不讨厌,你是个好哥哥,我替礼礼感谢你。”
“只是替礼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