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保证,赵随舟明天去兆丰,不是特意为了让赵安青看到他脸上的抓痕呢?
“是,老板。”
果真,翌日早上,他们到了兆丰,在电梯里就被赵安青发现了赵随舟脸上的两道痕迹。
“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赵安青盯着他的半边脸,皱着眉头问。
赵随舟面不改色,甚至是目不斜视,一本正经回道,“猫抓的。”
“猫抓的?!你什么时候养猫了”赵安青眉头皱更紧。
“最近养的,在鹏城湾。”他仍旧一本正经胡诌。
赵安青信他个鬼嘞。
“怎么,你看我像个傻子?”他沉了脸道。
赵随舟转动眼珠子看了一眼跟他并排站立的父亲,不咸不淡道,“您爱信不信。”
“温念姝抓的吧?”赵安青猜。
“不至于。”
赵安青沉了脸,又看了看他脸上明显的抓痕,语气肯定道,“那是其她女人?”
他是过来人。
年轻的时候,江晚清的性子也烈,闹的凶的时候,也抓过他。
赵随舟盯着前方电梯上快速跳跃的数字,沉默不说话了。
看来他是说对了。
赵安青的脸色一下沉的更厉害,神情变得异常严肃,“你跟之前那个女人还没断?”
一定是还没断。
赵随舟又跟温念姝在一起,所以那女人闹。
电梯里都是父子两个的心腹,没人会嚼舌根乱传话。
赵随舟继续沉默。
沉默就是默认。
“是什么人?让你这样着迷,不惜忤逆你外公。”
赵随舟想了一下,终于不再沉默,回道,“很厉害的女人。”
赵安青冷哼,“确实是够厉害,要不然怎么敢对你又是咬又是抓,还抓到脸上了。”
赵随舟不说话。
“是谁家的女儿?”赵安青又问。
赵随舟继续不开口。
兆丰大厦是鹏城第一高楼,高度接近600米,一共118层。
父子两个的办公室,一个在117层,一个在116层。
顶楼则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