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握成拳头,又松开。
“不是,你继续吧。”
“噢。”
江稚鱼小心翼翼,将他被烫的地方全部抹了药膏。
“老师,好了。”
她话落,将药膏收好,又去浴室洗手,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裴现年的僵硬异常。
裴现年坐在椅子上,短短十分钟不到,他却体验了此生从没体验过的各种躁动难耐。
是享受。
也是酷刑。
他浑身肌肉紧绷的厉害。
在江稚鱼洗完手出来之前,他赶紧进了卧室,拿了件棉t套上。
“老师,我回去了。”江稚鱼从浴室里出来,发现裴现年进了卧室。
她对着卧室说一声,直接要走。
“等一下,我送你。”裴现年追了出来。
江稚鱼摇头,“不用,学校很安全。”
裴现年却不容置喙,直接去拉开了门,“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