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唇角,升起了车厢挡板。
“过来。”
他靠在椅背里,一双长腿大敞着,姿态慵懒,却无比霸道。
江稚鱼觑他一眼,不但没过去,反而更加往车门的方向挤。
那眼神,简直跟防色恶棍狼一模一样。
赵随舟被她气笑。
“真不过来?”
他嗓音低缓平和,但熟悉他的人却清楚,这已经是他下的最后通牒。
江稚鱼低着头翻了个白眼,慢慢往他那边挪。
大概是她动作太慢,男人忍不了,在她挪到一半时,长臂伸过去一拽。
江稚鱼一惊,人直接扑倒进他的怀里,脸部朝下埋进他裆部位置。
“呦,今天这么主动,上来就这么热情,我裤链还没拉开呢。”
“赵随舟!”
江稚鱼又羞又愤,撑起身子来瞪他。
赵随舟掀眸看看她,又敛眸看看下面。
江稚鱼也看。
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哪儿,她赶紧触电似地拿开。
但晚了。
赵随舟摁住了她的手。
男人反应强烈。
江稚鱼想哭。
“你除了拿我弟弟威胁我,还有什么本事?”
赵随舟勾唇,“我的本事别人不清楚,难道你不知道?”
谁又能想得到,人前那样风光霁月克己复礼仿佛不染世俗烟火的赵大公子,在床上的时候是怎样狂野又下流。
江稚鱼白净的小脸渐渐红透了。
“下个月5号,专家团队过来,我让唐昭亲自去接。”
见她臊的厉害,赵随舟也不逗她了,将人拎到腿上,面对面坐好,大拇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又将她嘴角黏着的一缕发丝轻拢到耳后。
唐昭就是刚刚那个特助,在集团相当于副总的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待多久,不会两三天就走了吧?”说起正事,江稚鱼也不跟他闹了。
八年前,江氏破产,负债累累。
当时,她父亲不知道接了个什么电话,被逼的当场跳楼身亡。
她母亲带着弟弟,刚好目睹这一幕。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