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让他但是自己却没办法回忆出来究竟是什么东西。
看着这些熟悉的文字,就好像他天生就会,但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阻拦着他,讲真的这样的感觉并不美妙。
就在这时苏恩曦的惊呼声将楚子恩拉回了现实,楚子恩回头的那一眼并非是所谓的埋怨,而是好奇能够让这个女人失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家伙可是有着路鸣泽那样的怪物做老板,如果还会因为一些普通的事物而大惊失色,那只能说明路鸣泽还是太偏爱她了。
想要怪物为伍,不将自自己彻底划分为怪物这个行列是没办法生存下去的,哪怕只是简单的呼吸
就像是厌恶你的人,无论你做的有多么完美,多么无趣,他终究能够挑出刺来。
这样的讨好,能够换来什么?对方的仁慈,不,最终换来的只会是无止境的羞辱。
明明是没有意义的事情,那些渴求被认同的人盲目的追逐着这些所谓的目标,可怜吗?这是他们自找的。
楚子恩一只手反手扣住,想要乱动的朴树杰,在他的眼中整座岛屿上赤金色的‘血脉’,朝着他的身体内流动着,这就是他之所以能够‘活’下来的真相。
从成为那个女人的傀儡到成为这个岛的傀儡,这不作为傀儡的对象没有选择的权利。
楚子恩皱了皱眉头,他并没有所谓杀人的负罪感,毕竟那些家伙都已经死了。
杀掉一些死人,或者说杀掉一些本该死去的人,对于他来说,已经算得上是家常便饭了。
当然这也得益于他的一位好父亲,楚天骄这个男人对他的放纵态度,他认为孩童应该无拘无束,不应该是任何人的附庸品。
他们的出生并不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存在,而是他们想达成某种目的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