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熹,天抚州的城门外,一颗血淋淋的头颅被高高悬挂,眼神尚未闭合,面露惊恐。
又一位六域剑派长老,殒命!
城墙之上,一行刺目的血字赫然入目:
——“今日无事,本想与令派长老切磋,谁曾料……不外如是。”
肖自在的字迹,依旧狂放张扬,透着不屑与冷漠。
人群震动!
“又杀了一位?!”
“这才一天啊!”
“肖自在疯了吗?这是要将六域剑派逼入绝境?!”
不少江湖客站在城门外,望着那颗头颅,心中震撼不已。六域剑派乃是天抚州一霸,纵横数十载,何曾受过此等羞辱?
然而,第三日,血字再现。
第四日,六域剑派再损一位执事。
第五日……
杀戮仍在继续!
原本气势汹汹的六域剑派,终是偃旗息鼓。
曾经霸道横行的弟子,如今收敛锋芒,甚至主动避战,不敢再提追杀之事。
这一幕,让整个天抚州江湖震撼!
酒馆之内,武者聚集,皆在谈论此事。
“你们说,六域剑派真就这般任由肖自在杀下去?”
“还能如何?再死几位长老,怕是连门主都要坐不住了。”
“唉,想当年六域剑派何等威风?如今被一个人逼得如此……”
“一个人?呵……那是肖自在,你以为他是寻常武夫?”
有人咂舌,心中说不清是敬畏还是畏惧。
有人叹息,感慨江湖的风云变幻。
与此同时。
一道身影悄然而至。
黑袍翻飞,脚步轻盈无声,落在高台之上。
来者身形修长,负手而立,目光落在城墙之上那张扬肆意的字迹上,眉宇间闪过不屑。
“不过是个低贱的泥腿子罢了。”
曲幽声音淡漠,带着与生俱来的桀骜。
他轻轻抬手,指尖拂过墙面,沾了一丝未干的血迹,放在鼻尖嗅了嗅,唇角勾起冷笑。
“尚未凝聚武道真意,也就欺辱一番五品境底层罢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