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的气息在洞窟间弥漫，血腥味刺鼻，仿佛连空气都被染红。
肖自在站在尸堆之间，微微眯起双眼，指尖的血珠顺着掌心滴落，砸在石面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嗖——”
又一名白莲教徒身形暴掠而来，刀光破空，凌厉刺杀。
可还未临近，空气骤然凝滞，一股无形的罡劲已然裹挟而上，瞬间将其定在半空。
“毛毛躁躁……让人恼火。”
话音未落，肖自在五指猛然攥紧。
“噗——！”
一声沉闷的爆裂声响起，白莲教徒的身躯骤然塌陷，血肉迸溅，碎骨横飞，血雨洒落，甚至在地上溅出一片狰狞的红花。
只剩一截染血的脊骨“哐啷”一声坠地，翻滚几圈后静止。
肖自在缓缓收掌，眉宇之间，一抹猩红悄然扩散。
他抬起眼，目光落在面前尚存的白莲教徒身上，漆黑的瞳孔深处，隐约浮现出金铜色的流光。
“来吧。”
声音淡漠，似是自喉间挤出的低语，却透着彻骨寒意。
“本来……我不想杀人的。”
他缓步前行，每一步落下，气息便暴涨一分，周身空气震颤，激荡起阵阵罡风。
“但现在……”
他的步伐忽然顿住，刹那间，龙虎斗杀真罡轰然爆发，狂猛的五品真气如怒潮席卷，瞬间震荡整个洞窟，连岩壁都隐隐颤动。
“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死！”
下一刻，他脚掌一踏，身形骤然消失在原地，空气中只残留一道虚影。
“嗡——！”
劲气激荡，白莲教众尚未反应过来，眼前一花，肖自在已然立于他们身后。
“这……怎么可能！？“有人惊骇地低喊，手中的长刀微微颤抖。
“他，他怎么……！“另一人声音干涩，脚步不自觉后退，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众人面色骇然，惊恐未及溢出，身体骤然僵直。有人下意识想拔刀，可手臂却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一时间竟然动弹不得。
“怪物……他是怪物！“一名白莲教徒终于忍不住惊呼，声音里满是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