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看得是心惊胆战、当着病人的面又不好说什么、笑而无语,只能摇头。
下一个病人再换药时,忆江南给他示范了一遍,那个意思就是让他要正规操作,可不敢乱来了。
查房时碰到了一个20岁的女孩子,她曾被诊断“神经官能症”刚从内科出院、当天晚上就发病、腰痛的满头大汗,刚住进外科,诊断还未明确。
朱老师问:“你们谁来写这个病人的病历”?
这个大病历,是要对病人从头到脚、从他的家族疾病历史到他出生以来所有的疾病情况、事无巨细不得遗漏地进行准确描述。
这是一份非常繁琐的令人害怕的详细记录。
别人都没有做声,只有忆江南不知天高地厚、举手示意:“我来”。
与张国梁两人一本正经再给病人做过详细的全身体检、问清楚发病经过、哪里不舒服、以前得过什么病、家里的人得过什么病……整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草拟了病历初稿,两人自我感觉还不错、就交到了正在值夜班的李谈建老师那里。
李老师二话不说,就大刀阔斧修改起来了,从主诉、现病史开始逐字逐句地改,一直到11点钟才算勉强通过;看了一下,桌面上光是草稿纸就有10多张了。
这个病人的入院诊断还不明确,只好写上“腰痛待查”,这是一种婉转的方式,表示出一种未知和有余地的灵活性。
每天上午,十来个人跟在老师后面查房。
从一无所知到慢慢把学校学习的知识贯通起来,有压力更有兴趣。
一连几天下来,掌握了查房的基本知识、就渴望能够进一步深入了解病人病情;县医院的临床医生往往是做得多说的少,对于深入解答问题并要在理论上提高就有了一些力不从心。
每天要三个小时站在老师后面,这帮学生们都觉得腰酸背痛了。
再看看学校李老师带教的洪祥笙等同学的那一个见习小组,又是提问又是解答,把学习搞的生动活泼,更使大家非常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