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只能提一筐土,还搞得大家两手都起了血泡。
忆江南抽空对倪子祥小声说道:“明天,我可能来不了啦,你掌握全面吧;提醒大家注意安全”。
倪子祥一愣,这才发现,忆江南脸色苍白,嘴唇上都咬出牙印了,额头流着豆大的汗珠子。
他关切的问了一句:“下午行不行了,要不要去休息?”“算了,我还能坚持坚持”。
下午,人员、工具调整以后的进度明显加快。
同学们绝大多数都是不怕累能吃苦、手掌的血泡破了抹上红药水再用纱布多缠两道;脚磕破了脱下鞋子倒倒泥沙、破皮处消消毒接着再干……
班里也有2个老油条,明显就在磨洋工;有两位女同学有点娇气,干干歇歇老是喝水跑厕所、一路上还说说站站,一耽误就好久。
在厕所,这两位女生发现了忆江南还是处于生理期,大腿两侧都磨破了皮,正在涂红药水消毒那个渗血的部位、不由一惊、二话不说、赶紧回到工地去干活了。
忆江南毕竟是经过部队强体力的锻炼,尽管一阵阵腹痛,还能强忍着;她专挑那个装的比较满的簸箕挑,一直到下午5点,居然把一根比较软的扁担都闪断了。
幸亏在身旁的张好男,一把接过了那两筐土,直接用手给提溜到了堤坝上。
也就是这时,书记吹哨,准备收工,明天再来。
回到学校,简单地擦洗过后,连饭都没吃,忆江南就躺下了;腰疼加腹痛,有些发烧,赶紧吃下一片索米痛就躺下了。
次日,早上七点,倪子祥听说忆江南生病发烧了,跑到女生宿舍门口过来询问情况。
同一宿舍的岑俪琳、李莉玲端着碗在吃饭,一个箭步就堵在了门口两边。
“怎么,忆班长还没起来吗?听说发烧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两个女生,一边端碗吃饭一边嗯嗯啊啊地应付他,就是没让这个男生进来;其实,忆江南的床前是有一道纱帘的,进来也看不见人是躺在床上的。
过了一会,见女生还是一左一右堵在门口,倪子祥只好打了一个招呼:“要是还不退烧,就去医院看看吧……我走了”。
“就他那个腼腆样,女生还没起床,他敢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