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两人照常起床,好像昨夜的事情没有发生一般。
在温玉打算走的时候,南宫飞雪提出跟着他,温玉既没反驳也没同意,好似默许。
温玉走入山道的时候,身后脚步不容忽视。只是他现在正想着昨夜回忆起的事。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全名是叫温墨玉的。只是在分裂后,为了好区分,他和温墨就把名拆开,一人挑了一个字,冠了温姓。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身后人唤出全名的那一刻,他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
他太久都没听见有人叫他全名了,久到他自己都有些记不得。
专心想事的温玉没注意路况,差点被一根裸露在地表的树根绊倒。
就在他重心不稳,快要面朝地时,一只手有力地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把他拉稳了。
温玉轻轻挣了挣,拉开了一点距离。
“多谢。”
道完谢,温玉继续往前走。
南宫飞雪看着已经空空的手,心也跟着空落落的。
到了镇上,温玉进入医馆时,南宫飞雪不见了。
温玉盯着他消失地地方,神色不明。复又投入了忙碌的看诊工作中。
到了午时,南宫飞雪提着午饭来到医馆,逼着温玉停下忙碌把饭吃了,吃完了又拿着吃剩的碗筷走了。
“林大夫,那人谁啊?”有一名偷了闲的大夫好奇道。
“一个病人。”
那大夫怀疑地挠了挠头,“病人?看着不像啊,步伐稳健气息平稳面色红润,怎么看着都挺康健的。”
“现在不是了,我是他债主,他欠我钱呢。”
“喔!没想到长的人模狗样的还欠钱……”
另一名大夫似乎看出了些什么,揶揄道:“我看呐,可不仅仅是欠了钱,把心也欠给你了。”
温玉脸一红,“……你胡说什么?”
“谁胡说了,刚刚他看你那样就好像我爹看我娘那样……”
“……火候过了!”
那开他玩笑的大夫连忙把注意力关注在炉子上。
……
很快就到了温玉下班的时候。
南宫飞雪掐点似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