幌子,消息才是真正的招牌。”
姜绾歌盯着系统空间里那张地契,她嘴角一勾,心中已然有了盘算。
第二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王府的小径上。
姜绾歌带着青柠绿竹,捧着亲自做好的点心,穿梭在王府各处。
她笑语盈盈地将点心递给丫鬟小厮们,和他们亲切交谈。
“唉,王爷整日为王府的生计操劳,我瞧着心疼。我虽身为女子,也想为王爷分担一二啊。”
她的声音轻柔,这些话就像蒲公英的种子,借着下人们的口,飘进了王爷的耳朵里。
王爷闻言,眼神骤然一冷,指节捏得发白。
呵,昨日才将盈盈气哭,今日倒装起贤良来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眼底寒意森然,她这是嫌王府太清净,非要搅得天翻地覆才甘心?
侍从低眉顺眼不敢接话,王爷却越想越恼,指尖重重敲在桌案上:说什么心疼本王,分明是变着法子插手府务!
他冷笑一声,去,传话给她——既然这么闲,不如抄十遍《女诫》,好好学学什么叫安分守己!
说罢,他拂袖起身,眸色阴沉如墨。这女人,真当他是傻子不成?
王爷的命令刚传下去,姜绾歌那边就得了信儿。她指尖轻轻敲着桌沿,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抄《女诫》?好啊。
她慢悠悠地研磨提笔,却不是在抄书,而是画了一幅王爷冷着脸训人的小像,还在旁边题了句横眉冷对千夫指,末了又添了只炸毛的猫儿,活灵活现。
画完,她满意地吹干墨迹,吩咐丫鬟:送去给王爷,就说我身子不适,剩下的明日再补。
王爷展开画纸一看,气笑了:她这是挑衅本王?可目光落在那只惟妙惟肖的炸毛猫上,又莫名觉得耳根发热。他猛地合上画纸,寒声道:去告诉她,既然病了就好好躺着,别出来兴风作浪!
谁知傍晚时分,姜绾歌竟披着件薄衫出现在书房外,手里还端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她也不进去,就站在廊下轻咳两声:王爷日夜操劳,可别像妾身一样染了风寒。
侍从进去通报时,王爷正巧在揉太阳穴——他确实有些头疼。听到禀报,他手上动作一顿,冷笑:装模作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