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冷哼一声：“告诉杨大队，要是王建军敢有什么小动作……我就回去收拾他们！”
许正阳笑着回应：“他们不敢的。王建军还让杨队给您带话呢，说他会好好改造，记住保密规定。等您回去，他还请您喝酒呢。”
李云点了点头：“这样就好。”
许正阳低声说：“要不是碰见你，王建军说不定就成了第二个叶国欢了。”
李云心想，王建军要是没碰上自己，估计早就成了个凶狠的亡命之徒，最后也得栽在你手里。现在的结果，已经算是最好的了。
许正阳终于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老大，这事明明是你策划的。”
“可我觉得，这更像是内部泄密了，有人收买了雇佣兵，还有小星公司的会长，一块狠狠地抢了一把。”
李云叹了口气，“都是案子里的证据告诉我的。坎宁安撒谎了。那些阵亡的士兵里，一大半都是被自己人补枪打死的。”
“王建军他们用的手段非常高明，咱们老家那边的人没见过大世面，根本策划不出这么细致周密的方案。”
“小星会长明明有能力一次性搞定，却偏偏要分成两次交易。最绝的是，第二次他没用现金，而是给的支票。”
“整个行动在一家银行里就完成了，时间还不到半个小时。这么多巧合凑在一起，你说这是不是巧合？”
许正阳毫不犹豫地说：“打死我也不信这是巧合！哪有这么多巧合一起发生的？”
他愣了一下，心里有点发憷。他全程参与了李云的计划，李云的每个步骤都没对他隐瞒。现在回想起来，许正阳一分析，哎呀，这里面的巧合也实在太多了。
每个人都好像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觉得这只是碰巧吗？谁信呐！
负责调查的人最不相信的就是这种巧合！
许正阳对李云简直是佩服得不得了。
这简直就是完美无缺的犯罪！
曹少平推开门走了进来：
“老大，录像带已经整理好了。”
“我们查了一下，在香江的不同地点、不同银行里，前后一个小时里，有四百八十多人次取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