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姜遇正甩着另外一个腾绳套圈,只见那熊一声哀嚎,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嗷呜!”
它抓起它的耳朵,开始往头上安。
发现安不上去,它然后看向姜遇,焦急拍着熊头上的耳朵:“嗷嗷嗷……”
熊爪子上还有它的耳朵。
仿佛在说:“你把我的耳朵弄掉了,你赔我的耳朵呜嗷!”
姜遇懵圈了,大概是那棕熊实在是哭的太可怜,耳朵还少了一小块有些滑稽。
她拿着手里的套绳,一步步向它走近。
当她走到它三步的时候,那头熊突然瞄准她的耳朵。
一个熊跃,它爪子朝她耳朵扑过来。
“嗷!”
姜遇一惊。
只是那倒霉熊刚跃一半,被从滑坑里爬上来的燕辞一个闷棍,偷袭了。
它滚到地上几圈,笨拙的身体坐起来。
不断摸着自己的耳朵,一只熊爪子指着燕辞“嗷嗷嗷!”地骂骂咧咧。
一只熊爪子指着姜遇:“呜呜呜!”声泪俱下的控诉。
燕辞拿了一块芭蕉叶,顶在他和姜遇头顶上,虽然两人早已淋了个湿透。
他有些惊奇一头熊表情如此丰富,而且好像在试图跟他们沟通熊语:“这熊……”
姜遇转身上上下下把他扫描了下,看上去问题不大。
她回:“确认,成精了。”
两个人看着这头成精的熊,陷入半会沉思。
本着万物有灵的态度,而且它也没有伤害覃夕,于是决定放过它。
但是被扳了耳朵的熊可没打算完。
姜遇他们向前走,它在不远处跟上。
姜遇偶尔回头看,电筒照过去,见它还在忙着给自己装耳朵,但是不得其法。
只要她看过来,它就把耳朵朝她递过来:“嗷嗷嗷……”地急切地表达着什么。
姜遇终于懂了:它是想让她给自己装耳朵。
她忍不住低头弯腰,一声声闷笑:“呵呵呵……”
然后仰头:“哈哈哈哈……”地笑。
燕辞很少见姜遇笑,顶着芭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