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捡柴火回来的覃夕:“汪~野哥,狗血好像辟邪。”
况野:“……!”
姜遇笑了声去找燕辞。
燕辞还没开口,当她看到他手里腐烂的芭蕉叶,立马明白过来了。
“不是吧,菜刀切砒霜,满盘皆是毒啊,得,咱午饭白瞎!”
燕辞有些内疚,自己应该多去找找其他水源。
不过姜遇把他拉起来,告诉他:“关你个善良小狗什么事,都是这湖它太毒了。”
燕辞望向她,眼睛亮亮的。
好不容易生出火的况野,被回来的姜遇一脚踩灭,炸毛起来闹拆伙半会。
直到燕辞跟他解释水源出现问题,他才放过姜遇安静起来。
温执柔倒是没有跟他们走在一起。
自从昨晚被非礼,她开始觉得姜遇脑子肯定有病!
不想跟她太近,怕被传染。
但是她又不敢一个人走,于是离他们很近的一段距离。
一行人从白日走到黑夜,雨林的太阳异常灼热。
附近的水源几经探测,发现都是死水有毒状,他们扎营一夜。
次日很快,他们遇到一个严峻的事:他们缺水了。
正午的太阳焦灼地烤着所有人时,姜遇问燕辞还有多少水。
燕辞被烧得嗓子有点紧道:“一壶,明天如果温度还是这么高,且再找不到干净的水源,我们恐怕会陷入脱水状态。”
姜遇有些震惊了,不知情况这么恶劣了。
其他三人听到燕辞的话也都不由心惊。
所以后面即便再燥热,不到万不得已时,大家都不会拿起水壶。
所幸他们应该明天就能走出第四个据点。
这样到了次日正午,终于最后一壶水十分节约地分完了。
覃夕坚持不住,出现头晕目眩的脱水状,身子摇晃一阵往前栽倒。
姜遇及时一把扶住她:“夕啊!”
燕辞几步上前,过去把覃夕放在树荫下。
姜遇把剩下的所有水,一点点滴到她干裂的嘴里。
温执柔见姜遇把水都倒给了覃夕,抓紧她仅剩不多的水壶,刚想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