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王飞不怕爸妈,就怕他姐,因为他从小就跟在王可心的屁股后面,以她为老大。
王飞看老爸眯了口酒,然后看着自己,就知道老爸给自己的洗脑工作要开始了,他便抓起自己姐夫给的200元钱,说了句:“你们慢慢吃,我和同学约好的去西山上烧头香,他们来接我!”,便逃似地出了门。
儿子大了,叛逆期了,不由娘了。过几年,也该带回女朋友了。
“臭小子!”,王可心老爸骂了一句,看着王可心,逗了逗杨阳,“你舅舅要是有你妈一半让外公省心,外公外婆就舒服了。”
“爸,我也不让您省心”,王可心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开年那公司我不去了。”
气氛,就在王可心这句话之后冷了下来,虽然她知道在前天上午的电话以后,老妈应该早就告诉老爸了,但她觉得还是应该亲口跟爸说。
杨杰尴尬的夹了口小菜吃着,他总是冷静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开口,什么时候该闭嘴。
王可心老爸又猛喝了一口酒,以至于右脸上前几年因一次酒后开摩托车摔跤而留下的伤疤也跟着主人情绪的变化开始抖了起来。老伴拦着让少喝点,他也不以为然。
王可心老爸的酒也没有因酒醉破相而戒掉。他曾说过:烟酒不沾,也便离回去不远了。这里的“回去”,就是去见毛爷爷了,这是一世为人的终点站,量谁再有钱、再有权、再有才、再有名,也都逃脱不掉的。
谁也不说话了,老妈带着已经吃饱的杨阳离开餐桌。王可心老爸终于又开囗了,“你都当妈了,孩子还管得这么好,马上就7岁了,没有住过一次医院,也没有挂过一瓶盐水,今天的受伤,也是孩子成长阶段必然会经过的。你小时候食指也伤过,也是这么一个过年的夜晚。”
“原来爸爸都还记得”,听老爸这么一说,王可心鼻子突然一酸,她摸了摸自己右手食指上的刀疤,虽然20年已经过去了,颜色早已经看不出来,但突起的硬皮,告诉着自己,当时的伤口该是有多大,想必父母也如今天的自己一样担心。她一直以为,父母是重男轻女才生的弟弟,原来不是,她庆幸自己明白的不晚。
“杨阳还那么懂事听话,昨天晚上在你家,看见了一整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