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的收集队伍中,回去的人只剩不到四分之一,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认为是对方搞的事情。
当消息传到各自的领主面前时,这些领主只能命令战斗更加毫不留情。
“他们这是在亵渎!”
两方的领主几乎同时说道。
“对于这种人不需要留有任何情面!”
太阳高高升起,它的热量让大地回暖,也让战场的水分开始逐渐蒸发。
原本湿滑的“地毯”也变得干燥了很多,至少让很多伯爵联军的新手不会滑到了。
这一次,两方都整顿了阵型,近乎一起前进到树林中段,才停止继续进军。
射手开始互相射出弹雨,公爵方的射手虽然少一些,但他们射击更为准确。
大树在震耳欲聋的枪声中不断被打掉一层又一层,原本还挺立的大树开始不断倒下。
倒下后又被打成碎块,木屑随风飘扬在战场上。
在互射到几乎看不见对方时,伯爵联军方的步兵,射手开始冲锋。
公爵方的射手再次攻击一轮后,连同步兵也冲向了对面。
长剑与长剑,长剑与盔甲,盔甲与盔甲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由于各种障碍的存在,一名公爵方的士兵经常要同时面对三名敌人。
他用长剑砸向对方的头盔,剑身,胸甲,手臂,甚至是他所能够到的每一个地方。
不少伯爵联军方的士兵在面对这种攻击时,只会狂热的冲过去,乱挥舞一阵长剑,但却毫无作用。
然而当伯爵方的士兵将长剑插入对方的胸膛后,他却不得不马上面对又一名敌人。
有时他能切断挡住剑锋的手臂,有时却会出现各种情况。
失去武器后,单凭盔甲很难阻挡住数把长剑的攻击,而作为一名普通步兵,他既没有极为昂贵的盾牌,也没有一把被临时附魔的辅助武器。
最后,他也许会让对方受伤,也许能自己撤出战团,但大多数情况,他会融入地面,成为其它人脚下的一滩不明物体。
射手之间的战斗在进入极进距离后,瞄准似乎失去了意义。
藏好,向对面人多的地方放上一枪,隐蔽,装弹,再大概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