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若需帮扶她也好出手,顺道可以问问爹娘年轻时候的事迹。
可眼下,当年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还有去见面的必要吗?二十年过去,她贸然找上门,对方可会觉得被打扰?她是那场抄家中的漏网之鱼,也不该宣扬得让更多人知晓郁家镖局主家的女儿还活着
她的内心已两厢撕扯许久,扪心自问,她是想去见上一见的。
唉声叹气一下午,浑浑噩噩间便到了放工的时辰。
郁晚到家时发现主屋的门开着,正惊喜于闵宵竟然在这般时辰从书房出来了,两步并作一步地往屋里跑,甫一踏进门,三个身着官服的差役同时转过脸向她看来。
郁晚一怔,笑容凝在脸上,心里阵阵发凉,下意识朝闵宵看过去,他端坐着配合审问,一双眼眸黯淡无光,没有温度地看着她。
“这位便是另一位住户郁姑娘吧?”为首的官差问。
郁晚僵着身子行礼,“几位官爷好,我是郁晚。”
“别紧张,我们来问问情况。”那官差露出个安抚的笑。
郁晚心里松懈几分,原来只是盘问,还以为已经查到她头上了。
她如往常待人般带上笑,“官爷请问,我定知无不言。”
“你刚来这处,原是哪里的人?”
“原是廊州人。”
官差闻言一咂舌,感慨地摇摇头,“廊州近些时候也不太平,数月前有个县官遭了黑手,这凶犯当真猖狂,连官员都敢杀!此事闹得不小,我们这处都有耳闻了。”
说完一时无人接话,他看向这女子,见她半垂着眼睛,脸色僵白,只当她见到当官的紧张害怕。
“这两日有一事传得沸沸扬扬,你当是知晓的吧?”他意有所指看闵宵一眼,这公子成日在家用功,竟是到他们上门才听闻此事,当下怔愣许久,问话也时不时走神。
“听闻有位何公子去世了”
“正是。我们只是惯例询问,并非定性罪责,故而你不必紧张。”他又问:“最近十日你去了哪些地方?”
“每日在荣衣行和家中两头来回。”
“元宵节当天呢?那日该是休沐吧?”
郁晚佯装回忆片刻,看着对方眼睛道:“白日去了几位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