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用气声提醒道:“抱我去床上。”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中,立时激得闵宵身上一颤,他攥在身侧的手突然将怀中的人一揽,力气大得压出郁晚一声轻哼。
那声音就像道钩子,闵宵只觉体内的血瞬时灼烧得滚烫。
他重重一滚喉咙,俯身将人打横抱起。
夜幕笼罩下的屋顶之上,一方青瓦被揭开半张,露出手掌宽的空隙,一双眼睛穿过空隙凝在房中两人身上。
“宵公唔!”
郁晚瞪着眼睛,闵宵的手指按在她的唇上,用了些力气,显然有意不让她出声。
她气他不识好歹,一把拨开他的手,压着嗓音用气声骂他,“有人蹲守着呢,你猜是谁派来的?”
闵宵偏着头不看她,也不回话,只能听见他略显急促的气息和微弱的吞咽声。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闵祥安那般胆小谨慎,不将他的人骗过去,我们怎么谋事?”
“我知道。”闵宵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话里也带着几分气恼,“难不成要让他听你的声音?”
“叫床”两字他说不出口,但郁晚知晓他的意思。
“做戏让他听个墙角而已,又不是真的”
郁晚突然一噎,话虚得没声儿。
他们又不是没做过真的。
一时没了说话声,床榻间充斥着杂乱的呼吸与心跳,分不清谁是谁的。
半晌,闵宵撑手坐起身,帐中视物不清,只听窸窣的衣带摩擦声,而后一件洁白的里衣从帐中掷了出去,散乱地落在地上。
他手上顿了一顿,似是花了些时间下决心,片刻后利落地去脱里裤。
闵宵肤白,微弱的光线里能看出模糊的轮廓,他身上的热气烘着郁晚,让她在清爽的秋夜里生出几分燥意。
她挪开眼睛不看他,想了想,便也动手扯自己的衣带,再和他一般掷出去,与他的衣服交叠在一处。
帐中的窸窣声弱下来,床幔最后一回被拨开缝隙,一条光裸的手臂伸出,手指松开,落下一方浅桃色小衣,覆在洁白的里衣上。
闵宵房里的床榻不比婚床宽大,一人睡尚有空余,两人便稍显拥挤,一旦同时平躺必定会肌肤相触;眼下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