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她的谎言,而是大步朝她走去。
很自然很配合地接过她的话,“不必劳烦各位了,我的太太还是由我来照顾吧。”
整片卡座区陡然死寂,油头男人悄悄缩回想要搭讪的手。
既然名花已有主,众人也没了继续纠缠之意,只好悄然散去。
孟程骁在她的旁边坐下,“谌小姐说说吧,我什么时候盖章成为你的人了?”
靠得近,谌晞在他身上闻到沐浴过后清爽的淡香,与酒吧的浓烈荼蘼格格不入。
她低笑一声,冲着他狡黠眨眨眼,口吻像半开玩笑半认真,“只要孟队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呀。”
孟程骁与她打交道多次,就没从她的嘴里听过一句真话,久而久之竟倒也习惯了,纯当她是在开玩笑,打趣道:“还是不考虑了,我想多活几年呢。”
谌晞眼底的笑意更浓烈,端起水晶杯抿了一口酒,“说得也是,孟队该远离我这样的人。”
他站在骄阳烈日之下,而她沉入暗不见底的地狱,原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纵使是开玩笑,也让人看笑话了。
这时,调酒师给孟程骁端来一杯龙兰舌。
谌晞直入主题,“孟队,我的东西,你带来了吧?”
孟程骁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放在她的面前。
谌晞拿起锦盒打开。
正是她丢失的那枚耳钉。
“孟队你想知道什么?”
“你和谢文州到底是什么关系?”
谌晞微愣。
原本以为他会就着耳钉一事,问她跟袁暖的关系,没想到是问关于谢文州的。
“我和他呀……”谌晞轻轻晃动水晶杯,腥红的液体与杯壁碰撞,声音变得低沉,“可以说是仇人吧。”
“仇人?”孟程骁对这个含糊的回复半信半疑,继续追问:“那晚在秘室,你为什么要故意留下一块碎玉自曝身份?”
谌晞端起酒杯与他碰杯,提醒道:“孟队,你只能用一个秘密跟我做交易。所以,这第二个问题,我有权拒绝回答。”
孟程骁看着她,突然就笑了,端起酒抿了一口,“你这人呀,还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