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有德说完,又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的旱烟。
懒懒散散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啥。
如果没有沈欣悦在场,刘建设还觉得好说一些,可是看着沈欣悦看向他那一副看好戏一般的样子,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看他这犹犹豫豫的模样,柳茶茶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看向陆有德道,“支书,事情是这样的。
您看我和刘知青来柳树村插队也有几年了,好不容易恢复高考,我们真的很想去参加。
我知道之前我们做的事情有些丢人,可是希望您看在我们小小年纪不懂事的份儿上,容忍我们这一次。
我们保证,如果将来考上一个好大学后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才。”
柳茶茶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当然,到时候我们也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将来我们一定会好好的报答您的。”
看看这,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真不愧是柳茶茶。
嗯,满嘴跑火车的话张口就来。
也难怪人家前世混的风生水起的,而自己,却被害的那样惨。
陆有德敲了敲烟袋锅子,随后看向刘建设和柳茶茶,抿了抿唇叹息一声道,“对于你们的事情,我深表同情,可却无能为力。
毕竟你们做的事情,那可是上了公社的名单了,现在虽然放开了不少,可是抓典型依然严峻。
我不是不想帮你们,而是想帮也帮不了,若是你们不信,完全可以问问你们大队长岳父和大伯去。”
说起岳父和大伯,陆有德看着两人,不免觉得有些一言难尽。
王有全一向都是事事想与自己争高低,结果却是事事被自己压一头。
孩子长的不如自己的儿子,能力更是不如自己的儿子就算了,结果女儿嫁给了一个有流氓罪的假男人,侄子也取了一个破鞋做婆娘。
问题是,这两个人还是那对一起搞过破鞋的。
不得不说,王家真的不是一般的乱。
又不是外面的男人和女人死绝了,他们居然这么的饥不折食。
听着陆有德的话,刘建设和柳茶茶不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