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宋金枝捡起来,重重的把斧头砍在王翠花头顶三寸的门框上。
王翠花魂儿都吓没了,双腿瘫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没人逼你拿剪刀吧?没人逼你剪裤头吧?下手的是你自己吧?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自己干的,你有什么脸来找别人的麻烦?
骂你的人是陈守业,你来找乔氏出什么气?先用那些死东西去吓唬满儿的是陈金宝,你来这拍门干什么?还想要再把满儿吓得发病一回?”
宋金枝每个字都狠狠地羞辱着王翠花,偏偏王翠花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要是你,陈守业敢跟我嚷嚷,我一巴掌给他扇老实了。要是敢还手,我就用斧头劈死他,大不了我也不活了!
陈金宝再敢惹事儿,我就再一剪刀把他的手给剪下来,看他以后还怎么惹祸。”
宋金枝说得很大声,就是故意给陈守业跟陈金宝听的。
王翠花被头顶上的斧头吓着了,一直抱着脑袋,但这番话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宋金枝把斧头拿下来,故意装作没拿稳,外加恰到好处的一声惊呼。
王翠花吓得抱头鼠窜,一溜儿的跑回了屋里。
哼。
一堆怂货。
宋金枝把斧头放回去,拍了拍手上的灰,又继续回去睡觉了。
后半夜那一家人终于是安静下来,可折腾了大半夜,大家都没睡好,早上就没起得来。
陈守仓过来时,三间屋子还都关着门。
大屋的墙壁已经弄好了,只等着宋金枝她们起来,帮忙再把床拆过去,之后早把现在住着的小屋改成灶房就行了。
离过年没几天,要是赶着做好,开春后宋金枝就能自己开灶做饭了。
他来来回回三四次,终于到快正午的时候,乔氏才出了屋子。
冷静了一晚上的乔氏再看见小叔子,客气的谢了昨天他帮忙拉住满儿的事情。
陈守仓却指了指宋金枝的屋子,“是娘让我这么做的。”
乔氏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开了。
她前脚刚进灶房,后脚宋金枝也也来了。
小长安先她一步跑出来,看见陈守仓,她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