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了,不只一个。”
她眯着眼在笑,那件事情得到他的亲口承认后,心情好了不少。
“你能让他们对你死心塌地吗?”他伸手帮她拿掉头发上飞着的一小条纤维线丝。
“能啊。”印珊得意一笑。
江鉴铮脊背靠墙,稳住了身子,让她能靠得舒服些,“有几个?”
“三个。”印珊随口胡说了一个数。
“三个不够,一个洗衣,一个做饭,一个陪你逛街,还差一个跑腿,差一个出去赚钱养着你的,出去赚钱这个很重要。”
印珊听他这么说,没忍住笑出了声来,“你是资本家里的周扒皮吗?”
“如果是周扒皮,会需要更多的牛马来做事,并且,一个人不会只做一件事,他希望一个人能分成七八个人来用,这些人最好不吃不喝,也不要睡觉,任劳任怨,既能做事,又能赚钱的最好。”
印珊很是无语:……
“你简直就是周扒皮本人。”
两人相视一笑。
护士让印珊进去换药。
从医院出来后,江鉴铮带她回了家,开了四十多分钟的车。
到达小区后,印珊是被他叫醒的。
刚进门,她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一声。
饿了。
冰箱里只有速冻饺子,他准备煎锅贴给她吃。
江鉴铮家里没有防水浴帽,他用好几层塑料袋帮她做了个简单的浴帽,保护伤口。
印珊来到浴室,脱完衣服,正准备放水的时候,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她差点笑趴在浴室里,她现在是顶着五彩斑斓塑料袋帽子的印度阿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