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
躺平后,这头桀骜不驯的公山羊仿佛换了个性子。
刚才是抵死不从,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任陈舟怎么拽绳子,就是往那一躺,不动弹了。
“呵,真是头一次和这么贱的畜生打交道。”
陈舟被气笑了,掏出匕首,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耍无赖的家伙。
“我看你是不吃软也不吃硬,只吃最要命的。
不给你来点狠的,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随手割断一根半干的灌木树枝,削掉根部的枝杈方便手持,收起匕首,他举起这根树枝劈头盖脸地抽向躺在地上的公山羊。
树枝末梢割破风,呜呜作响。
陈舟一肚子怒气,抽下的每一下都带着十二分力气,树枝本就有些干枯,边缘仿佛生了刺,打在山羊脑袋和脖颈上,几下就是一道血痕。
咩~
疼痛给山羊注入了新的力量,它转瞬就从一个瘫痪病人恢复到了正常状态,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痛叫着往前跑。
来福用狼一般的眼神死死盯住公山羊,向侧面移步,拦住了公山羊的去路。
咩~
被狠狠咬了一口,脸两边挂着几个血窟窿,公山羊极畏惧来福,不敢再往前走,刚想回头,陈舟的树枝又抽了下来。
……
好一番痛打,泄去了陈舟心中所有怒气。
直到将树枝上所有细杈都抽断,把树枝也抽断了半截,他才忿忿地停手,丢掉被羊血和羊毛涂上红白二色的枝杈,又踹了山羊一脚。
公山羊低垂着头,彻底失去了刚见面时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前半身遍布伤痕,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还装不装瘫痪了?”
拍拍山羊脊背,陈舟问。
山羊自然没有回应,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呆呆地站在那里。
“妈的,要不是看在你长个卵蛋还算有用,我早就一斧子砍死你,然后扒你的皮了。”
拽拽绳子,往前拉山羊。
它稍微愣了一下,见陈舟抬起了手,连忙迈开步,一瘸一拐地紧跟着这个陌生可怕的生物。
顺利将公山羊牵到栓过母山羊的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