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倒凶人家,她声音低低的道歉。
而裴烬却冷眸拧起,一张脸上写满了严肃,“怎么回事?”
孟晚舒一懵,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迷茫,“什么?”
“怎么被吓到了?”裴烬语气耐心,嗓音变得轻柔。
孟晚舒呐呐地看着裴烬斯文冷峻的脸上出现的关切,脑海中却闪过他说离婚时的样子。
冷漠、无情,没有丝毫的温柔。
孟晚舒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先回屋了!”
裴烬无奈地看着孟晚舒缩进了屋子里,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又开始躲他了?
又想到周连民说的话,他只能迈着长腿走到孟晚舒的门前轻轻敲了敲:
“你屋子里有碘酒吗?”
孟晚舒正坐在床边缓和着“扑通扑通”跳着的心跳,就听到门外传来男人好听的声音。
“我不知道……你受伤了?”孟晚舒下意识地说完,才立刻反应过来,站起身急忙问道。
裴烬摸了摸鼻子,看着自己大拇指上的划伤,似乎都没在流血了。
他用手挤了挤,好不容易凝血的伤口瞬间开始流血。
孟晚舒没听到裴烬的回应,急忙推开门,就看到裴烬的大拇指在“汩汩”地流血。
“你……你别碰它了!”孟晚舒被吓了一跳,这么大一道划伤,难道是刚刚救她的时候被钉子划到了?
这个时候似乎都没有破伤风吧?孟晚舒眼底满是急切,她立刻伸手拉住裴烬的胳膊,“我带你去医院!”
裴烬没想到孟晚舒会这么着急,一时间竟真的被她拉着往前走了几步。
“你刚刚为什么一声不吭,这么严重!”孟晚舒扭身对着裴烬责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