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旁同样满身伤的池一,算了
鹿西辞:“浩子,这地儿?”
“辞哥,刚刚那个就是我们这的负责人,达哥!
达哥看着凶神恶煞的,但绝对是一个信得过的!
你们今晚就在这好好休息,明儿我再送你们离开!”
鹿西辞会意地点头。
魏浩的视线在众人的背包上停留片刻,苦笑:“辞哥,你们有吃的吗?我们这的食物配额”
“我们还有些压缩饼干,够撑。”鹿西辞拍了下贺灼那个背包,背包瞬间瘪了下去。
魏浩头轻点:“行,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好好休息,明儿我再过来!”
魏浩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池砚舟嗓音压低:“阿祁,阿灼,窗户。”
顾祁和贺灼无声点头,握紧武器立在布满蛛网状裂痕的玻璃窗前。
等两人站好,池砚舟和鹿西辞沿着教室四壁缓慢巡视,每一步都踩得极轻。
确认无异常后,两人在前后门站定,背抵着门板,鹿西辞把唐刀横在身前。
冲鹿南歌微微颔首:“南南,没人。”
下一秒,食物和药品凭空出现在桌上——全是他们一路上在服务区搜刮的物资。
“南南,再拿两根铁棍!”
鹿北野把铁棍递给了池砚舟,池砚舟用铁棍别住了前后门。
季献后背的血痂已浸透布料,顾祁扯了扯领口:“晚晚、南南,我得给把季献的衣服脱了。”
顾晚轻推鹿南歌,两人默契地转身坐到前排。
布料撕裂声中,顾祁拿起沾了碘伏的棉球,季献猛地绷紧脊背。
另一边,池砚舟按住池一的肩膀,池一:“少爷,直接倒,我可以!”
碘伏泼在狰狞的伤口上。
伤口面积大,碘伏刺激神经末梢。
池一指节因用力过度泛起青白。
消毒完毕,池砚舟往池一伤口撒完消炎粉,将绷带甩给贺灼。
“给池一包扎一下!”
贺灼单手接过,池砚舟拿着碘伏和棉签走到了鹿南歌身后。
“南南,给我一个创口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