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抱住温安的季献,都被踹的往后退了几步,倒在了车身上。
鹿北野下意识想掏出金色棒球棍,鹿南歌弯腰把人抱进了怀里。
鹿西辞看着自己妹妹没吃亏,笑的邪气:“季献,我不动手打女人,
但是我从始至终都没要求你们两人,陪我一起过来,
你们自己上赶子来了,现在又来怪我弟弟妹妹是哪里来的道理?”
温安那话说出口时,池砚舟眼底戾气虐起,
看见小姑娘自己替自己出了气,才收回了差点踹过去的脚。
池砚舟睨了眼季献,不耐的阖眸:“季献,分开走吧!”
季献心下一慌,这世道,就他带着温安,回京市根本是天方夜谭。
但他知道池砚舟的性子,不能直接拒绝。
只能带着试探的口吻说道:“砚哥,我们先跟你们一段路,找到车,我再带安安跟在你们身后行吗?”
再看温安,此刻的她脸肿得像个发了酵的猪头,嘴里舌根发麻,连话都说不利索,
腿也疼得钻心,整个人只能有气无力地靠在季献怀里,像个坏掉的水龙头,
不停地哭哭啼啼,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季献见池砚舟不为所动,又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顾祁和贺灼,眼神里写满了哀求。
池砚舟不耐的蹙眉,顾祁拉着贺灼:“砚哥,我们在前面带路,先去找车。”
池砚舟冷冷的觑了顾祁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又在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