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这种状况,我们要怎么离开?”
温安:“我们坐游艇走,这不是很简单吗?”
顾祁:“水面上可都是丧尸,何况雨已经停了,水位也一直在下降。”
温安听完,恼羞成怒的瞪了鹿南歌一眼。
越看越来气,小小年纪长的跟个狐狸精似的,夹着嗓子尖声指责:“都怪她们,
要不是来找她们姐弟俩,我们怎么会被困在这鬼地方,遭这些罪!”
鹿西辞原本还算平静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鹿南歌挑了挑眉:“我们姐弟俩可不认识温小姐,既然温小姐不喜欢我们,
不如现在从我家先滚出去?”
鹿北野眼底戾气肆虐:“再瞪我姐姐,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温安被鹿北野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躲进季献怀里,带着哭腔撒娇:“献哥哥,
你看他们,太欺负人了!”
贺灼早就看不惯温安这副作态:“看在老季的面子上,老子忍你很久了!”
季献:“老贺,你什么意思?”语气里,满是被冒犯后的愤怒与不甘。
顾晚一听这话,立刻像个小炮仗一样炸了:“什么什么意思,季献哥,不是我要多嘴,
温安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欺负南南和阿野,这像话吗?而且,你家这个温小姐早也哭,晚也哭,
末世了都,还哭哭哭,她要是对着丧尸哭两声,丧尸就能放过她,那我也跟着一起哭!真是烦死了。”
季献被顾晚这番抢白,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青一阵红一阵。
他咬了咬牙,双手紧紧抱着温安,猛地站起身来,那架势像是要和谁干一架似的。
顾祁赶忙站出来打圆场,提高音量喊道:“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吵吵吵?”
池砚舟靠在沙发上,长腿微曲。
嗓音略带懒散:“季献,管好她!”
季献刚要脱口而出的反驳,一下子卡在了嗓子眼。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池砚舟是什么身份地位,自己和他根本不是一个阶层。
要不是自己和贺灼、顾祁关系不错,哪有机会和池砚舟玩到一块儿。
在京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