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心。
随着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下,上官钦的惨叫声逐渐变得微弱,他的身体也在长凳上不停地扭动挣扎。
可影六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每一板都用尽了全力。
十大板打完,上官钦早已疼得脸色如纸一般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趴在长凳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里不停地哼哼着。
百姓们看着这一幕,纷纷拍手称快,对顾景煜的做法赞不绝口。
而上官婉儿站在一旁,看着上官钦的狼狈模样,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有的只是一种畅快的感觉。
上官婉儿进入医馆,一眼便瞧见祁钰一直盯着自己看,目光中似有诸多探寻。
她微微挑眉,主动询问。
“摄政王,今日感觉怎么样,伤口没有渗血吧?”
祁钰这才收回目光,微微坐直身子,道:“没事,我有件事情想问问你。”
上官婉儿微微颔首,应道:“嗯,好,去我的诊室吧说吧。”
说罢,她与顾景煜在前面走着,步伐轻盈而沉稳。祁钰和祁叶宣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一行人来到诊室,几人都纷纷坐下后,室内的气氛稍显凝重。
上官婉儿率先打破沉默,看向祁钰道:“摄政王有话不妨直说。”
祁钰目光灼灼地盯着上官婉儿,开门见山。
“你应该早就知道了上官钦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了吧,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对吧。”
上官婉儿心中微微一惊,没想到这祁钰如此聪明,竟能这般快地猜到真相。
她随即点了点头,坦然道:“我也昨天给你抽血做检测才知道我们是父女关系。至于上官钦,我早就知道他不是我父亲了。”
祁钰听闻,心中五味杂陈,既有知晓亲生女儿尚在人世的欣喜,又有这么多年错过陪伴女儿成长的遗憾。
他声音微微颤抖,问道:“那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上官婉儿轻叹一声,神色复杂。
“此事说来话长,一来,我此前还并不知该如何与你说,二来,我不知道您会是怎样的态度,不敢贸然相认。”
顾景煜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此刻开口道:“如今既